動畫中的歡聲笑語:第48 集 – 家中的力場
家庭和家園似乎是今年動畫的一大主題。 “he Adventures of Liang Liang” ,Mimi, Sog, Lo, Ugly, The Story of OJ, Four Faces of the Moon and Hedgehog’s Home 这些電影都涉及身份,邊界,不容忍,殖民主義和流離失所等主題。甚至動畫電影“ 我只要住在坂東“和”我的狗”,“金瑾和晃”等動畫電影處理的是一個國家的文化和經濟格局轉移對個人身份的影響。
也許這是過去的一個共同的主題,但是今天看來更是現在,因為有著許多關於分散國家,流離失所人民,仇外心理的故事,和徹頭徹尾的種族主義,數量顯著上升和增加。
有趣的是,這些並不是標準的“存在主義”驅動的電影,要問“我是誰”這樣的不可能的問題。這些電影更多涉及如加拿大評論家諾斯羅普·弗萊(Northrop Frye)曾經問過的問題:這裡是何地方?:
“在我看來,加拿大的感性…..比起“這裡是何地方”謎語, “我是誰”這個問題沒那麽困惑?“
他最初在加拿大文化的背景下提出這個問題,比如加拿大人是誰……我們在20世紀上半葉主要受英國影響(在加拿大人對英法加拿大和原住民團體的統治下),然後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美國的文化和政治接管了…這仍然有一個問題…美國的影子是巨大的,英國君主制的陰影仍然很小地存在…我傾向於認為加拿大是一個聯合國的世界…它的身份是多樣的,不斷的根據佔領土地的人來轉移和調整。在某些方面,加拿大是多元文化主義和寬容的典範……這並不是說加拿大是一個世外桃源或是烏托邦……它確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有很多社會不公義(比如在魁北克的地區性學校制度或公然種族主義的新法律) 。
我喜歡看刺猬的家 ,一個看似簡單的電影,作為一個拒絕標誌,國歌和國家認同的作品……你的出生地……你的祖國……好吧,那將永遠在你的內心,成為你的一部分……不管你在哪裡,你去哪裡…都不能被帶褫奪。
我的一位朋友最近給我發了一篇加拿大雜誌的文章,談到國家身份的問題:
最近的“美國土著Native American”,“土著Aboriginal”,“國產Indigenous”等標識符都是模糊的,試圖在一個統一的概念下遏制每個部落的所有復雜性和差異性。當然,這個術語的問題在於,他們試圖代表的團體越大,他們就越能抹去複雜性和差異性,並鼓勵同質化。
不是要最小化和恰當化這個說法,但我認為這確實導致人們思考國家認同的問題。我被認為是加拿大人,但是我和朋友們一起感覺更加和諧……來自世界其他地方志同道合的人們。
我們可以談論,談論,談論,也許最好的和解,寬容和理解的策略就是停止談論,開始聆聽。沒有人願意被告知他們在這里或者他們屬於什麼地方。他們希望不要用自己的聲音講述他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