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裏·格雷格森·威廉姆斯談《花木蘭》音樂

哈裏·格雷格森·威廉姆斯(Harry Gregson-Williams)於3月7日參加了《花木蘭》在好萊塢的首映,這位作曲家坦率地說的那樣,“壹切都從那兒開始了。”

幾天之內,隨著冠狀病毒在全球蔓延,迪斯尼1998動畫重磅炸彈的真人版被從原定的3月27日戲院發行日期撤下。

現在,將近六個月後,花木蘭今天(9月4日)在迪士尼Plus訂閱流媒體服務上首播,額外壹次性支付29.99美元即可觀看。

這部根據中國傳說改編的電影《花木蘭》講述了壹個十幾歲的女孩偷偷取代了她受傷的父親, 女扮男裝從軍的故事。花木蘭以高超的技能和強大的氣質,表現出色。

與動畫電影不同,這次重拍並不是以音樂劇的形式,但格雷格森·威廉姆斯(Gregson-William)的配樂在影片中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尤其是在神秘的戰鬥場景中。

格雷格森·威廉姆斯曾為《史瑞克》、《納尼亞傳奇:獅子、女巫和衣櫥》、《獅子王》、《失蹤寶貝》、《X-戰警起源:金剛狼》和《宇宙威龍》配樂,並曾與花木蘭導演Niki Caro合作過2017年的《動物園的夫人》。

格雷格森·威廉姆斯與Billboard進行了交談,講述了如何用音樂捕捉壹個中國十幾歲女孩的精神,與父親之間的鬥爭,以及如何在疫病流行期間進行創作, 共同創作了影片的片尾曲,以及為什麼在他家裏不能播放原版故事。

從木蘭的色彩繽紛的村莊中的場面到廣闊的戰鬥場面,都充滿了活力。您對人們由於疫病的關系只能在小屏幕上第壹次體驗這部電影以及您的音樂感覺如何?
格雷格森:希望他們能在任何地方看到它。這是壹個非常不尋常的情況,因為我們是基於影院混合了音樂。顯然,這些東西也可以在電視上出現,但我們的混音都是基於大屏幕,非常驚人的效果。 Niki拍攝的電影,環境令人贊嘆。當然,電影對於觀眾感受會有所幫助,但我認為每個人都對期待觀看影片持積極態度,無論它是否規模較小……這並沒有像拍攝壹部電影那樣帶給人們愉悅的感覺。

您和Niki在為《動物園長的夫人》工作後是否會有壹種速記的工作方式?
格雷格森:不。我們顯然已經習慣了彼此,並開始建立工作關系,但是《動物園張的夫人》和《花木蘭》的主題再也不能分開了。我認為她以前沒有拍攝過像《花木蘭》這樣的電影,我也沒有制作過這類音樂,所以我們很喜歡這個挑戰,對花木蘭的了解越深,我們的速記就越多。

您就此工作多久了?
格雷格森:對於我們倆來說,這都是壹段漫長的旅程,但對於作為作曲家的我而言尤其如此。通常,我會在整個過程的最後階段進入後期制作。那當然是我在《動物園長的妻子》中的經歷。但是幾年前,我開始為《花木蘭》制作音樂。 Niki需要壹些預錄,並且在拍攝時需要音樂,特別是在其中壹個戰鬥場景中,有壹些古老的大鼓可供軍隊使用。然後,當她拿到拍攝的內容時,發現這比我制作過的大多數電影都更長。這非常好。通常,時間越長越好。

您帶來了正宗的中國樂器,包括弦樂器和管樂器。您對這些知識有多熟悉,或者這對您來說是什麼樣的教育過程?
格雷格森:要盡可能地做到真實。我絕對不會使用壹個大型的交響樂團和壹個大型的合唱團,但是我能夠讓那些中國樂器出現在最重要的位置,特別是二胡和古箏以及許多中國特有的木管樂器。我們發現了很對對音樂做出傑出貢獻的藝術家。讓我著迷的是,不斷研究以找出這些樂器可以做什麼,然後找到壹種以同質的方式將其整合到我的音樂中去的方法。通常,我確實使用電子產品,但這次卻不是很多。沒有必要這樣做。

您曾說過,如果在給場景配樂時遇到麻煩,您會回到木蘭的美德:忠誠,勇敢和真實。這對您有什麼幫助?
格雷格森:這三個美德確實是促使花木蘭度過整個故事的原因。 “木蘭的主題”,當我第壹次寫的時候,我不得不[使其]具有韌性[因為她]起初非常脆弱並且不確定自己。但是我知道,我們花了三分之二的時間,花木蘭將表現得非常英勇。這個主題將非常強勁有力。如果我不能使“花蘭的主題”非常英勇,那可能不是正確的選擇。我必須找到方法將有趣的東西變成非常大膽的東西。

您與克裏斯蒂娜·阿奎萊拉(Christina Aguilera)和傑米·哈特曼(Jamie Hartman),羅西·戈蘭(Rosi Golan)以及比利·克拉布特裏(Billy Crabtree)共同創作了首首主題歌《忠誠,勇敢,真實》。這是怎麼來的?
格雷格森:有壹天,我被介紹給壹位真正的詞曲作者,但我不是詞曲作者,我只是電影作曲家。傑米真是個好人,有點像我,是住在洛杉磯的英國人。他來了我的工作室。我當時正在播放帶有“花木蘭主題”的音樂,他轉向我說:“這可能是壹首歌……您在那裏擁有的,我們可以將其用作詩歌。”我說:“這必須是推測性的。沒有人要我唱歌。”他的創作中還牽涉到另外兩個人,我們齊心協力提出了這首歌。我把它放在後兜裏說:“我會在適當的時候為尼基演奏。”我們還沒有完成電影的拍攝。後期制作還需要六個月的時間,而且我還有很多其他音樂可以寫,所以當時並不是當務之急。但是我們與Rosi優美的聲音做了壹次樣音。

在與Niki的壹次會議上進展順利,我為她演奏了壹些樂譜,以及這首歌,她很喜歡。從那裏開始,我們為迪斯尼音樂總裁米切爾·萊布(Mitchell Leib)演奏,並[推薦了]克裏斯蒂娜·阿奎萊拉(Christina Aguilera)[他在原著中演唱了《 Reflection》,並為新電影重制了這首歌]。她說她很想唱歌。所以這確實是非常非常幸運的事情。

說到原著,當著名的作曲家傑裏·戈德史密斯(Jerry Goldsmith)創作原始配樂時,是多艱巨?
格雷格森:哦,是的,這很艱巨,但這是我的榮幸。我當然不會因為害怕而拒絕這個機會。但是我壹直都在想著那件事。我有五個孩子,其中最大的壹個非常喜歡第壹部電影。大約在她很小的時候就上映了。小孩子們為我正在制作壹部他們可以看的電影而感到興奮。從事這項工作的積極性很多,我無法拒絕,但是,是令人生畏的。我喜歡原版電影,但我不會在家裏制作。在我作曲的時候,我的小孩子不允許看原始電影的。

疫病的流行如何影響您要制作的下壹部電影《Infinite》,您與導演安托萬·富誇(Antoine Fuqua)如何壹起工作?
格雷格森:我還在努力。這部電影是在3月份疫病隔離時的。 因此我拿到了電影的第壹版,所有壹切都擱置了壹段時間,但是我們將在下壹兩個月內完成這部電影的制作。這是非常令人興奮。您可以想象,它與《花木蘭》完全不同。《花木蘭的樂譜涉及很少的電子產品,而《Infinite》的樂譜卻很少。…我很幸運有壹個家庭錄音室,所以我盡我所能地與三個孩子壹起在家上學而我則在工作室工作。

 

來源: Melinda New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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