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odore Ushev的《动画中的欢声笑语》(Cheer and Loathing in Animation)插图
家庭和家园似乎是今年动画的一大主题。 “he Adventures of Liang Liang” ,Mimi, Sog, Lo, Ugly, The Story of OJ, Four Faces of the Moon and Hedgehog’s Home 这些电影都涉及身份,边界,不容忍,殖民主义和流离失所等主题。甚至动画电影“ 我只要住在坂东“和”我的狗”,“金瑾和晃”等动画电影处理的是一个国家的文化和经济格局转移对个人身份的影响。
也许这是过去的一个共同的主题,但是今天看来更是现在,因为有着许多关于分散国家,流离失所人民,仇外心理的故事,和彻头彻尾的种族主义,数量显著上升和增加。
有趣的是,这些并不是标准的“存在主义”驱动的电影,要问“我是谁”这样的不可能的问题。这些电影更多涉及如加拿大评论家诺斯罗普·弗莱(Northrop Frye)曾经问过的问题:这里是何地方?:
“在我看来,加拿大的感性…..比起“这里是何地方”谜语, “我是谁”这个问题没那麽困惑?“
他最初在加拿大文化的背景下提出这个问题,比如加拿大人是谁……我们在20世纪上半叶主要受英国影响(在加拿大人对英法加拿大和原住民团体的统治下),然后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美国的文化和政治接管了…这仍然有一个问题…美国的影子是巨大的,英国君主制的阴影仍然很小地存在…我倾向于认为加拿大是一个联合国的世界…它的身份是多样的,不断的根据占领土地的人来转移和调整。在某些方面,加拿大是多元文化主义和宽容的典范……这并不是说加拿大是一个世外桃源或是乌托邦……它确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有很多社会不公义(比如在魁北克的地区性学校制度或公然种族主义的新法律) 。
我喜欢看刺猬的家 ,一个看似简单的电影,作为一个拒绝标志,国歌和国家认同的作品……你的出生地……你的祖国……好吧,那将永远在你的内心,成为你的一部分……不管你在哪里,你去哪里…都不能被带褫夺。
我的一位朋友最近给我发了一篇加拿大杂志的文章,谈到国家身份的问题:
最近的“美国土著Native American”,“土著Aboriginal”,“国产Indigenous”等标识符都是模糊的,试图在一个统一的概念下遏制每个部落的所有复杂性和差异性。当然,这个术语的问题在于,他们试图代表的团体越大,他们就越能抹去复杂性和差异性,并鼓励同质化。
不是要最小化和恰当化这个说法,但我认为这确实导致人们思考国家认同的问题。我被认为是加拿大人,但是我和朋友们一起感觉更加和谐……来自世界其他地方志同道合的人们。
我们可以谈论,谈论,谈论,也许最好的和解,宽容和理解的策略就是停止谈论,开始聆听。没有人愿意被告知他们在这里或者他们属于什么地方。他们希望不要用自己的声音讲述他们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