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根·萊斯:找到新的平衡

丹麥導演約根·萊斯(JørgenLeth)有望在今年的IDFA上獲得“終身成就獎”,他將自己的新電影《I Walk》描述為這壹生中大部分時間的高潮。
約根·萊斯(JørgenLeth)被束縛了。通常,他會在每年的這個時候返回海地-這位丹麥電影制片人、詩人和體育評論員自1991年以來就在加勒比島上定居。但是今年返回的機會並不樂觀。他感嘆道:“沒有航空公司飛入,壹切都被打破了。” “海地七零八落了。以前也是這樣,但是現在很嚴重。所以我不知道兩個月後我會在哪裏。在我這樣的年齡,那真是壹種可怕的感覺。我需要冷靜我已經夠老了,對生活的看法要短壹些。因此,我不希望處於不確定的情況。”
這位傳奇導演今年年初才82歲,今年他將在IDFA上獲得終身成就獎,並且還他的新片《I Walk》還將參加長篇故事競賽。那部電影記載了萊斯與海地的壹段艱難時期,他稱之為“壹生的愛情故事”。在2010年的大地震摧毀了該島之後,萊斯(Leth)發現自己確實處於失衡狀態。步行已成為壹個挑戰。
但也沒有想到,萊斯就此開始在手機上拍攝自己和海地的緩慢復興之路。他說:“這種在作品上打上個人烙印的方式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有必要促使我創造這部電影,純粹是必要的,因為那是我唯壹的相機。敏感性,材料的外觀,對我來說真是太棒了。那部手機對我來說是壹種非常真實的樂器,我壹直在尋找這種敏感語言的鏡頭。在某種程度上,幀變得如此自然,如此瘋狂—我喜歡那種瘋狂。在這些新的極端環境中展示自己的身體成為了壹個非常以自我為中心的過程。展示我如何消化周圍的事情。”
他說,沒有預定的計劃,沒有劇本,沒有最終目標。起初,他甚至沒有想到它會變成電影。但是逐漸地,隨著觀察結果的積累和他的兒子阿斯格(Asger,也是電影制片人)敦促萊斯繼續這樣做,故事就慢慢出現了。萊斯說,壹切都是自然而然的,以他到老撾叢林旅行的順序為例。 “沒有人告訴我要這樣做,這與海地沒有直接關系。但是在某個時候,我向阿斯格提到了關於叢林的想法。這是我多年前寫下的壹個想法,只是筆記本中的許多便箋之壹:叢林的神秘性和不可穿透性,其象征意義。所以阿斯格說:妳為什麽不去叢林?兩位編輯非常喜歡這個主意,托馬斯·吉斯拉森(TómasGislason)提出要跟我壹起去,這就是為什麽。這不是很久以前就想到的。它只是被添加到視覺中,並且成為電影中非常自然的部分。我為此感到非常自豪。”
萊斯說,從這個意義上說,《I Walk》可能是他電影中最激進的電影,這些電影總是很個人化。 “在觀察生活時,我壹直非常坦率地說,只處理我感興趣的事情,沒有別人告訴我, 我的故事很有趣。我總是告訴電影學生他們應該制作個人電影,而我壹生都做到了。我壹直都以自我為中心-我的所有故事都是我自己的故事。我壹直都是詩人和記者。我對這種聯系非常感興趣。我不喜歡純粹的信息電影,沒有淫蕩感。淫蕩是主要問題;那是我的動力。兩者之間應該始終保持對話。新聞業帶來了壹個真正的好奇心框架,然後將其與詩歌的感性相結合。”
對於萊斯,《I Walk》是對他長期傳播的電影自發制作方式的肯定。 “我對自己仍然有能力並且仍然保持對制作實驗電影感興趣,這讓我感到非常興奮。我在職業生涯的早期就做了這樣的工作-我的第壹部電影是實驗電影;沒有預算,只有壹個想法。我認為,與電影史相比,我應該壹直更多地處於前衛。我的詩歌壹直與我的電影息息相關。在這部電影中,我以前所未有的直接方式成功地將它們組合在壹起。”

來源: IDF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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