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發精靈:全球巡導演沃爾特·多恩講述如何使觀眾大笑
盡管《魔發精靈:全球巡演》沒有按照原計劃, 但還是上映了。環球影業沒有推遲電影的發行,而是選擇將其直接發布到電影院仍然關閉的地區(即幾乎到處都是)的流媒體中。如今,這是首部通過劇院和數字同步發行的電影。
在這場危機中,這部夢工廠動畫(Dreamworks Animation)電影的續集的到來是具有諷刺意味的(也許是非常恰當的),因為這是壹部像其他人壹樣慶祝社區的電影。前提很簡單:2016年魔發精靈熟悉的熱愛流行的部落了解到,他們只是六個國家中的壹個國家,每個國家都因為不同的音樂流派而組織在壹起。
引導您穿越各種巨魔王國-放克、古典、鐵克諾、鄉村、搖滾-令人瞠目結舌的音樂之旅,以及音樂傳奇人物:凱利·克拉克森,安德森·帕克和奧茲·奧斯本的令人眼花繚亂的客串。這部電影溫和地顛覆了明星們的真實人物形象和每種流派的公眾形象,並在此過程中產生了笑聲。
總的來說,《魔發精靈:全球巡演》充滿了與前部壹樣的古怪、荒誕的幽默。在這裏,我們能感受到導演(也是原片的共同導演)沃爾特·多爾恩(Walt Dohrn)的風格。多爾恩是導演,作家和故事藝術家,在喜劇領域擁有出色的往績-他的簡歷包括《怪物史瑞克》系列,《德克斯特的實驗室》和《海綿寶寶》。
和我們交談時,他開玩笑說他的最新電影是“科學設計”的,讓觀眾感覺良好。下面,他告訴我們更多有關如何使觀眾大笑的信息。
在《魔發精靈:全球巡演》中,您正在挖掘每種音樂流派的幽默感。您不僅要表達敬意,還要調侃其刻板的形象。您是如何達到這種平衡的?
多爾恩:這是壹個謹慎的平衡,因為我們不想嘲笑,但同時我們也想從幽默中挖掘出來。我的第壹個故事板工作是《海綿寶寶》(Spongebob),我在那學會了:“什麽時候可以開玩笑?”我和戴夫·史密斯共同導演了這部電影。他和我去了Calarts,我們都是通過這個系統壹起成長的,總是在尋找幽默。但是再說
壹遍:試圖在這種平衡上取得平衡,我們也希望對這種類型保持真實而不是諷刺。
有些流派比其他流派更難笑嗎?
多爾恩:絕對。從社會責任的角度來看,設計放克世界在許多方面都是最復雜的-[嘗試]進行適當的圖像化或漫畫化。這是最後壹個要設計的世界,因為我們經歷了許多叠代,並與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的社會學家進行了很多磋商。
還有[放克的傳奇人物]喬治·克林頓本人,他是電影的視覺顧問,並且是聲音和音樂的顧問。 1970年代的專輯封面作品使我們深受鼓舞:[克林頓樂隊]國會和Funkadelic。但是我們想確保我們沒有盜用該圖像。
壹些角色設計正在模仿音樂明星表達他們聲音的公共形象-Ozzy Osbourne巨魔使我笑得最多。在什麽時候給它加上生硬,它們在多大程度上影響了視覺發展?
多爾恩:所有部門都是非常有機的過程。例如,當我們設計由Ozzy Osbourne扮演的Thrash國王時,我們正在與角色設計師Tim Lamb合作。我們的靈感來自Ozzy和許多搖滾樂手,但我們非常小心:我們還沒有投他-夢想成真[當我們這樣做]-但我們想確保它不只是我們的視覺漫畫人物。
但同樣,現實生活中的人們給我們很大的啟發。巴爾巴女王(Queen Barb)從1970年代的朋克搖滾歌手溫迪·威廉姆斯(Wendy O. Williams)身上汲取了很多靈感。角色成為所有影響的融合
從壹開始就清楚您將哪種類型納入敘述中?
多爾恩:很難將其歸結為這六種主要類型。這是壹部只有82分鐘的電影,在電影中我們只能代表這麽多!我們與壹位音樂學家合作,他說這六種流派以某種形式代表著世界各地。
但最後,我們說:“讓我們獲得盡可能多的多樣性和代表性。”因此,我們開始了[在六種主要音樂類型的基礎上增加了音樂類型]:雷鬼搖擺樂,K-pop和嶽德爾唱法。我們嘗試了其他東西:墨西哥流浪樂隊和理發店四重奏,盡管這是壹個非常有趣的片段,但顯然並不需要在世界上有代表!
我有瑞士家庭,所以很高興看到裏面嶽德爾唱法。
哦,太好了!希望您沒有受到冒犯。我去德國做了壹些新聞,他們說:“是的,真的很好。這就是妳代表德國人的方式!”我們在那裏有壹位德國演員,他做了很多即興表演,但也許我們並沒有盡我們所能代表瑞士和德國。但這是壹個很好的插科打諢。
《魔發精靈:全球巡演》搖滾
芭布女王(蕾切爾·布魯姆(Rachel Bloom))和國王瑟拉什(King Thrash)(Ozzy Osbourne)
從更廣泛的意義上講:在開發或生產的什麽時候,您知道笑話會奏效嗎?將故事板動畫化後,通常會把它變成傻瓜,這很常見嗎?
多爾恩我們在內部對電影進行了很多預覽:我們將粗略的片段放在壹起,並向攝制組和工作室中的其他人展示,以了解笑話的播放方式。通常,在進行動畫制作時,我們相當有信心。我們最終會拋出很多動畫。但是有時候動畫師會擺出壹些姿勢,感覺好像不起作用…
當我們開始展示《魔發精靈:全球巡演》時,有些笑話就沒那麽出色了。壹個早期的笑話就是壹個例子,當時流行村的巨魔正在談論他們居民之間的生理差異。還有壹個“摩天大樓巨魔”-四個巨魔相互堆疊。這是壹個奇怪的名字和奇異的視覺效果,但是沒有人笑過!
但我挺喜歡的。
太好了!戴夫和我以及全體工作人員都陷入了……越是超現實,迷幻,離奇,令人驚訝的笑話,我們對它的擁抱就越多。那是我們的敏感性,也是我們長大後喜歡的電影的敏感性。有時工作室也有其局限性,但即使是壹些更怪異的笑話,它們也很開放-例如整個流暢的爵士樂幻想([該場景以人的腿的照片剪裁而成])。順便說壹下,那是戴夫的腿!我們不得不乞求技術和藝術團隊,使外觀看起來盡可能粗糙-這是幽默的壹部分。
很多笑話主要來自故事部門。然後,動畫師和版畫家會開個玩笑……因此,如果我們都在壹個房間裏笑,我們認為它有很大的生存機會。
在這部電影中,時間至關重要。在編輯過程中發現了多少幽默?
多爾恩:我很高興妳提了這個問題,因為這不是我們經常談論的事情。每個部門都至關重要-動畫電影是電影院合作的定義。但是在社論中,這才是真正的關鍵所在。我們正在削減片段以獲得最大的喜劇潛力。如果有壹門科學,那肯定是時候了。
我在讀壹篇文章,評論家認為動畫比真人電影業更適合這種危機,因為從理論上講,像這樣的電影可以在沒有任何人面對面的情況下制作。妳同意嗎?
多爾恩:這是壹個很好的問題,時間會證明壹切。這很有趣,因為我們做了很多遠程工作,而我在夢工廠工作了很長時間。我們在PDI北部有壹個工作室,但工作室外面仍然有很多藝術家。
我認為制作這部電影的重要部分是团队,部門之間的互動以及我們在壹個房間裏壹起大笑。過去的幾周以來,我壹直在遠程工作,我覺得我們仍然可以通過數字平臺獲得這種友情。對於像我這樣的老家夥來說,要適應它有點困難,但是通過Zoom會議等,我感覺到了团队力量。
記者:ALEX DUDOK DE WIT/Cartoonbr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