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咪鸭》借力Netflix电台向西飞行
由中美联合制作、克里斯托弗·詹金斯执导的《鸟儿失水》系列动画片终于在美国上映。
原力动画工作室《妈妈咪鸭》影片中不可思议的三人团队——大鹏、Chi和Chao。
随著7月20日Netflix发布影片《妈妈咪鸭》,这部中国原力动画工作室製作的CG动画终于在美国上映。这部电影由行业资深人士克里斯托弗·詹金斯(《疯狂外星人》、 《衝浪季节》、《开放季节》)执导,他与Rob Muir合作编写了这部电影。片中一隻名叫大鹏的无忧无虑的大雁,在受伤后无法飞行,发现自己不得不与两隻落单的小鸭Chi和Chao结成团队。随著冬天来临,这三人在回到各自群体的旅程中面临危险的捕食者和严峻的地形。
在原力动画工作室製作的进军国际市场的影片中,《妈妈咪鸭》也许是第一部,也可能是最后一部其耗费巨大开发製作并于2015年8月高调发行的影片,当时他们开设了开创性的卡尔弗城製片工作室,该工作室由前梦工厂和索尼影视动画执行Sandra Rabins(《怪物史瑞克》、《小蚁雄兵》)和Penney Finkelman Cox(《怪物史瑞克》、《小蚁雄兵》)掌舵。
《妈妈咪鸭》由Rabins、Finkelman Cox和原力动画工作室首席执行官赵锐製作,原定于2018年4月20日通过Open Road Films,AMC Theatres和君豪娱乐旗下的工作室发行。去年八月,在获得这些影院版权三个月后,Open Road被TMP收购,最终成为Global Road Entertainment。同月,Rabins和Finkelman Cox离开了卡尔弗城开发工作室,然而Finkelman Cox继续与原力动画工作室製作独立动画片“10 Lives”。原力动画工作室已经将开发重点转移到工作室内部,至于卡尔弗城工作室剩下的面向国际市场的作品,则尚不清楚。
《妈妈咪鸭》的製作预算约为3000万美元,远低于美国大多大型动画工作室作品,但远超过大多独立动画电影,尤其是在中国融资和製作的电影。后者的预算根据受众群体有所不同,但基本徘徊在1000万美元左右。这部电影在去年2月份在中国发行时,票房并不理想,只有470万美元,但在另外9个国际地区收穫840万美元。然而,现在,通过Netflix的流媒体平台,这部电影最终已经覆盖了电影製作者自电影诞生以来一直希望并期待的更广泛的观众。
对于詹金斯来说,该片製作的最大困难就是在有限的预算下,由中美联合製作完成。“由中美合作完成一部影片,这件事本身就很了不起了。”导演评论道,“一开始,我完全不知该如何合作,只得乐观地努力,投入更多精力。”
由于卡尔弗城工作室负责影片製作前期,而南京的原力动画工作室负责制作影片,詹金斯必须在不同地点之间穿梭,因而难以从赵锐那里获得及时的回馈。“我们的首席执行官赵锐大部分时间都在南京,所以我们的工作室不会有当工作室负责人Jeffrey Katzenberg一直在旁边时那样相互回馈的过程。“你定期放映影片以获得所需的回馈。”詹金斯说,“你会有一种信念的飞跃,因为他们知道,在中国,每次筛选都会产生很大的不同。”
在电影製作的早期阶段,当詹金斯和 Muir重新编写剧本时,他们的製片速度惊人。导演解释说,“我们又开始使用我之前写到过的一种解决办法——我们从头开始重新编写剧本。当我们将它们传递给我们的故事艺术家时,记载著个人场景的纸张仍留有影印机的馀温。这是一个巨大的创造性挑战,因为你所做的就像设计拼图的零件却不知道整体画面效果,却不得不把它们按顺序拼凑起来。”
比起他以前製作过的大型工作室影片,儘管这部电影预算不高,但詹金斯早就意识到,儘管面临财务挑战,原力动画工作室也能确保动画品质,以达到他和製片人的期望。“我们做了一个早期的动画测试,”他回忆道,“当时我们没有健全的配套设备,一切都是临时准备的,但它们全都结合在一起,看起来还不错。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会发生什麽。由于大型工作室影片的预算很高,我原以为低预算的电影图像会不太精緻,好吧……我们能说出一个好故事就行。但当测试结束后,我看到了动画的品质,以及中国动画师在做的事情,我当时就知道他们已经可以製作一种截然不同的电影了。”
詹金斯以製片人的身份编写著剧本,通过改变剧情来适应无法改变的时间和预算限制。“你是一个拼图大王,要灵活地使用製片技巧和专业知识,知道每一个场景都至关重要,”他解释说,“例如,儘管刚开始片中充满了水景效果,但你可以减少一些,把鹅放在地上而不是湖里。但这与必须製作的水场景不一样。我们可以花更多的时间来製作水场景,而减去一些其他部分。有些东西必须简化才能完成。”
西方导演在中国工作时经常面临的困难是将这种竞争性合作意识带给动画团队,而这些团队则主要受个人任务驱动。对于詹金斯来说,与原力动画工作室合作是该专案中最令人愉快和成功的部分之一。“我非常喜欢呆在这个工作室,”他兴奋地说,“这个工作室很特别,有些人工作时更加个性化。我试图改变这种氛围,以让他们站起来看看对方,看看下一环节的人在做什麽, 意识到连续性很重要,并受到其他人所做工作的启发。在团队竞争中使作品的外观看起来更好。这种习惯和氛围在我们工作时慢慢开始形成。”
詹金斯继续说道,“他们真的做成了我们想要的画面,特别是动作戏。其实他们团队有许多才华横溢的动画师和艺术家,这令我感到惊喜。并且随製片过程推进,我们试图让人们大胆说出他们对场景的看法,让艺术家示范如何让场景变得更好。这真的实现了,效果很好。有些场景中有真正的灵魂,尤其出现小鸭子的场景。”
对詹金斯来说,不论面临什麽困难,与Rabins、Finkelman Cox和原力动画工作室一起製片是一次美妙的体验。“与Sandy和Penny合作始终是快乐的。我们做成了一样非凡的作品,我们真的做到了,并且我知道我们一定能做到。在製作动画时,为了做得更好,我们有时会按自己的想法行事,于是产生分歧。如果你有更多的时间和资金,就可以让场景转换得更好一点,增加动作间的间隙。但这部电影是为孩子们製作的,并且他们喜欢它,因此我们已做了该做的。”
“我们对这部电影的品质非常满意,”拉宾斯补充道,“我们製作这部电影是为了卖出好价钱,而这个价钱全都在萤幕上。我们证明了你可以比梦工厂或索尼公司花的成本低而製作同样高质量的电影。甚至他们的光照模具模型都是我们花费的两倍。”
Finkelman Cox赞同这个观点。“就像每部电影一样,它有起有伏,”她指出,“但我们为这部电影所花的代价非常小。我们为它感到自豪。Harley也为此感到自豪。它是一个巨大的成功,为两种不同文化提供了合作的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