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GGRAPH 2020最佳藝術論文重塑了家譜

您如何形象化您的家譜? SIGGRAPH 2020藝術論文“增強家族樹:進化的研究與表現”(Enhanced Family Tree: Evolving Research and Expression)通過壹系列展品重新構想家譜的可能性,並因“藝術論文”計劃而獲得最佳展示獎。我們與第壹作者向帆進行了討論,以了解更多有關項目靈感的來源,隱喻使用的含義以及向帆和她的合作者如何享受他們第壹次SIGGRAPH經驗。

SIGGRAPH:分享壹些有關“增強家譜”的背景。是什麽激發了該項目?
向帆:我是獨生子女。中國實行獨生子女政策已有近40年的歷史,因此有很多像我這樣的人在無兄弟的環境中長大。每當我的朋友談論他們的兄弟姐妹時,我總是在想:“如果我有壹個兄弟姐妹,該怎麽辦?”另壹方面,我自己的家庭是DINK(雙收入,無孩子)家庭,我喜歡觀察朋友的親子關系。作為壹個旁觀者,我發現父母的寬容只屬於他們自己的孩子。此外,壹些父母甚至會對孩子寄托信念,並自願放棄自我成長。這些事實使我對生育的含義感到困惑,我想了解大局,也就是說,要更長的時間觀察它。

這些原因導致我渴望在哈佛大學學習中文傳記數據庫(CBDB)時畫壹幅家族樹。從理論上講,CBDB可能使我們有機會使用數據可視化方法來觀察整個國家的再生育的“風景”。

SIGGRAPH:向我們介紹您的研究開發過程。有多少人參與?它花了多少時間?
向帆:這個項目始於2017年,就在我第壹次打開CBDB網站之後。我仍然記得和我的丈夫第二位作者朱順山(Sam)壹起坐在餐桌旁,我興奮地告訴了他我的想法。他是壹名軟件工程師,當然不那麽興奮,但他說他想看看CBDB網站並檢查數據庫,看看他是否可以做壹些事情來通過CBDB中的人們建立聯系。因此,這是壹個從我們自己的餐桌開始的項目。

壹路上我們遇到了幾個問題。數據庫中淩亂的數據有時會導致Sam的軟件崩潰。在與CBDB討論了這些問題之後,我們開始了解歷史數據庫的現狀,技術和標準。在項目的早期階段,當我們使用親戚將數據庫中的人聯系起來時,實際上並沒有像我們想象的那樣得到族譜。取而代之的是,我們得到了許多由淩亂的線條連接的形狀,這使我們感到非常沮喪。我們最終將項目擱置了幾個月。但是,我是壹個熱衷於暴露自己的麻煩的人,所以當我向方小峰教授展示我的淩亂的族譜時,他說:“這種淩亂真的很有趣。它實際上是新研究的起點。您必須回答為什麽它不是您想象中的理想樹形結構。”他的回答幫助我進入了下壹階段,我們最終以2D方式構建了壹些樹木。

在技術方面,當我遇到來自不同學科的老師和學生時,我喜歡考慮他們可以為我提供哪些幫助。例如,在2018年寒假期間,我遇到了朱意林(音譯),當時他剛剛攻讀博士學位。斯坦福大學計算機圖形專業的學生。我問他如何將2D樹變成3D,他分享了他在回美國的航班上發現的壹些學術論文,並在他登陸洛杉磯後立即開始了他的實驗。在短短幾天內,他完成了壹些代碼以生成3D樹。這是我第壹次聽說計算機圖形學中的3D技術,這引起了我對該領域的興趣。然後,我了解了意林在清華大學獲得學士學位後選擇斯坦福大學而不是卡耐基梅隆大學設計遊戲的原因,我也知道他目前實驗室的價值。

當我們繼續使用不同的媒體進行可視化實驗時,我們需要各種大腦來解決所面臨的問題。我們在此過程中遇到的問題包括但不限於數據清除,3D結構優化,打印材料的選擇,打印技術的選擇,Maya渲染,Unity渲染和大屏幕投影。因此,我們邀請了許多專家作為本文的作者。

該論文的早期結果發表於2018年10月在德國柏林舉行的IEEE VISAP 2018上

SIGGRAPH:發展您的研究最具挑戰性的方面是什麽?
向帆:藝術可視化創作中沒有客戶,這意味著沒有壹位裁判,也沒有正在進行中的工作的終點。整個項目的開發是任何人無法控制的實驗性探索。計劃不周。因此,我很難將工作分配給團隊成員。我不能保證他們取得成功。沒有資金來支持項目不是什麽大問題,因為這也意味著絕對的研究自由。所有這些因素實際上確保了我有足夠的時間進行各種實驗並自由思考。

SIGGRAPH:“增強型家譜”使用樹的有機隱喻。這個比喻對您意味著什麽?
向帆:親屬關系是壹種有機的關系。我從來沒有想過用傳統的硬樹來表達壹棵樹是正確的。在視覺上隱喻是信息設計的主要任務。當我在麻省藝術與設計學院上學時,我的教授Jan Kubasiewicz總是對班級中的有機可視化著迷,例如卡羅琳·霍恩(Carolin Horn)所做的“水母”項目。

SIGGRAPH:您希望SIGGRAPH參與者從“增強型家譜”中脫穎而出嗎?
向帆:在參加北京SIGGRAPH 2020大會時,我評估了我們的工作與他人相比的價值。我認為我們可以從“增強家族樹”中刪除兩件事:

開放式方法:“增強家族樹”逐漸形成。如果研究的起點足夠引人入勝,那麽我們可能會有很多偶然的機會和發現。當然,很多人可能對計劃不周的工作感到不安。此外,我們無法獲得該項目的任何資金。但是,對於任何創造性工作,不確定性都是必須承擔的必要風險。

提供對現實生活的理解:如今,我們可以制作許多奇妙的場景,但是這些場景與我們的現實生活相去甚遠。我不想去另壹個世界與神仙和超級戰士見面,但我希望計算機技術可以為我的現實生活賦予我力量:理解,觀察和采取行動的能力。 “增強的家譜”並沒有使人聯想到開花,結果和枯萎的情感情景,但是到目前為止,這項研究確實為我了解壹個國家,壹個國家和歷史提供了壹些智慧和支持。

SIGGRAPH:分享壹些您參加虛擬SIGGRAPH 2020的經驗。您喜歡任何喜歡的回憶或會話嗎?
向帆:這是我們的第壹個SIGGRAPH。就像我們在線問與答主持人達裏亞(Daria)教授所說:“與會者不必飛20個小時到美國,也不會出現時差,這是壹件好事。”我們確實有時差,因為我們的問答時間是淩晨4點。我想知道,這是我人生中第壹次,應該在上課之前還是之後打個盹!與我以前參加會議的經歷相比,我實際上感覺到人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就像我們靠近計算機屏幕壹樣。

並且所有內容(包括文本和視頻)都可以按需播放,這有助於深入了解其他人正在共享的內容。我強烈建議,即使是將來面對面的SIGGRAPH,我們仍然具有這種精心安排的在線訪問經驗。

SIGGRAPH:恭喜,您今年的Art Papers計劃獲得了最佳展示獎。該獎項對您意味著什麽?您對希望提交Art Papers參加未來SIGGRAPH會議的人有什麽建議?
FX:非常感謝。我們對這壹決定感到非常榮幸,並對此感到非常榮幸。我們感到幸運是因為我們知道,由於有這麽多好的項目,這是壹個艱難的決定。我要再次感謝SIGGRAPH,包括評審團和評審人員,獲得了該獎項。我是Lev Manovich的長期讀者,我還拜訪了日本的Nakaayasu教授。我們很榮幸與他們和其他偉大的藝術家壹起被SIGGRAPH 2020接受。

我們於三月收到了來自SIGGRAPH 2020的電子郵告知我們的項目被接受。審稿人給出了非常嚴格和建設性的意見。他們的意見使我們的論文更加完整和強大,這幫助我實現了SIGGRAPH同行評審系統的學術標準和價值。

SIGGRAPH在中國的藝術家中不是很受歡迎。中國博主認為SIGGRAPH會議的接受是壹項艱巨的成就。我同意這壹點,我認為重點是藝術家在當地進行練習,但他們必須使用全球藝術語言撰寫論文。這並不容易,尤其是對於某些非英語母語的藝術家。許多朋友告訴我,我們獲勝的消息是壹個指南,引導著從事藝術,人文科學和計算機圖形學的人們遙遙領先於我們的領域。

對於SIGGRAPH Art Papers計劃的未來貢獻者,我相信評審團選擇了我們,因為我們的論文顯示了不斷發展的研究。他們可以理解我們是如何開始的,如何到達這裏的以及在長期的艱苦試驗中所經歷的。因此,記錄整個創作過程和論文寫作同樣重要。撰寫論文並非藝術實踐的最終報告,而是與藝術家的進步和研究壹起發生的。

來源:Siggra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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